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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窈跟温楚楚,且不说无论是身材亦或者是声音都有着天壤之别,一个偏向成熟,一个偏向幼瘦。
  哪怕两人拥有着有几分相似的眼,可那一世的温窈,手段怎么样都不可能高明到以假乱真。
  所以,温窈越发确定,那天的陈厌深知她所耍的拙劣手段,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性,要么,当时她身上就已经存在系统所告知于她的体质,所以对方很难抗拒。
  要么,陈厌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嘴上说的再讨厌,靠近她的身体还是情不自禁。
  她就喜欢这种浑身上下嘴巴嘴硬的人了。
  喜欢把他们虚伪又假清高的表皮撕下来,放在地上,用力踩碎。
  “陈厌。”温窈轻唤了他一声。
  预备离开的温如衍跟陈厌同时回过头来。
  温窈搜寻着记忆中,她曾经称呼陈厌的名字,先是在喉口顿了顿,而后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般扫了温如衍一眼,她扬起唇角,眉梢微挑:
  “厌哥哥,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哦。”
  任凭谁也不会从她的语气以及昂起下巴的骄矜姿态听出任何关心的意味,她双手环抱,与其说是关心,更像是在诅咒他——
  厌哥哥,可一定要出事啊。
  两人却没有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她阴阳怪气的语调里,两人都注意着她的称呼——厌哥哥。
  陈厌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叫他,他总嫌这个称呼幼稚又茶味满满,一直很反对温窈这么喊他,她一开始是不听的,幼稚又怎么样,她就喜欢这么叫。
  可某一天开始,她莫名就不这么叫他了。
  再后来是一系列事情,她跟温楚楚之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再到她的恶劣手段被拆穿,然后就是他退婚,退婚后不多久又开始进入末日。
  再后来就是温窈以各种理由要挟他照顾她,再到她撒谎被赶出小队,这些时光里,她都没有叫过自己一声这个他层嫌恶与不适的亲昵称呼。
  可今天,她却又叫了。
  温如衍的眉心不自知蹙紧起来。
  温窈饶有趣味的看着两人。
  “厌”“衍”虽不同调,却同音。
  乍一听,到底分得清,是在喊衍哥哥,还是在喊厌哥哥呢。
  想到系统所说的六度春宵,她似乎觉得这两个称呼都变得更有意味了。
  陈厌垂下眼眸,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嗯。”
  温如衍面上不动声色,背负在身后的手却是摩挲起来,他语调平缓:“乖乖待着,我们走了。”
  “再见哦。”温窈像是迫不及待的朝他们招手,看的两人一阵眼骨疼,纷纷沉默着离开,明明是向着相同方向前行的两人,怀揣着的心思却都各自不同。
  目送两人离开,温窈回到车上,看了眼在后座紧闭着双眼的沉今朝。
  他的容貌哪怕在末日里都是出挑的存在,不同于其他人或许略带些许痞气的气质,他的气质让人感受到纯粹、干净,是日积月累的念书学习堆迭起来的,独属于好学生的气场。
  温窈上手掐了掐他的脸,掐到变红她才装作才得知般松开手。
  车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犹如这末日般的沉闷。沉今朝躺在后座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似乎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车座的边缘,肌肉因高烧而紧绷,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温窈优雅地低下头,白裙子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姿。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却掩不住眼底的妖娆顽劣。
  她轻柔地朝着此刻动弹不得的沉今朝脸上吹出一口气,裙摆在膝上轻轻晃动,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今朝啊,你还好吗?温窈明知故问的声音如丝般柔软,带着一丝关切,却又不失挑逗的意味。
  她伸出纤细的手,轻抚着沉今朝滚烫的额头,指尖在皮肤上轻划而过,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
  沉今朝凭借蛮力硬是勉强撑开一条眼睛缝隙,少女模样晃然入眼,一副打量着、物化着他的玩味神情。
  她,还是那样。
  还是把他当成一条可以任凭玩弄地小狗。
  他的牙齿几乎要被咬碎了,极大的耻辱感使得他脸色涨红。
  他试图开口,却还是无论如何也不出声音,只能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温窈肆意妄为。
  温窈,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不信温窈真的是想要照顾他。
  ……如果照顾的话,就不该把手乱放!
  温窈轻笑一声,纤手从沉今朝的额头滑下,沿着他坚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薄唇上。
  她轻轻地摩挲着,仿佛在品尝一颗甜蜜的果实。今朝啊,你看上去好像很痛苦,让我来帮你降降体温哦。
  温窈缓缓睁大双眼,一副无辜又热心肠的模样,她低头亲吻上沉今朝的唇,先是轻轻柔柔的触碰,感受到男人呼吸陡然加快时,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齿,肆无忌惮地舔弄着他的口腔。
  沉今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眼前像是有烟花炸开,不同于因为发高烧从而导致地身体僵硬,此刻他几乎失去任何思考能力。
  她低头,吻了他。
  他曾那样苛求得到她的一次注视。
  他曾高贵的希冀着落魄的她来乞求自己。
  可偏偏是这样。
  他最落魄时,哪怕在末日里依旧活得风生水起的她,却亲吻了他。
  那么随意,那么轻浮。
  复杂浓烈得恨意就像是某种被化开的水,此刻通通涌入他的血液中。
  他恨温窈的挑逗,却又渴望着她的抚慰。
  他恨她的随意与不自爱,恨她对待自己像是打发小猫小狗一般,却在她柔软的唇带着某种玩味的贴上来时,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他想推开她,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更加敏感地回应着温窈的每一次触碰。
  温窈的手慢慢滑向沉今朝的胸膛,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
  她轻抚着他起伏的胸膛,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留下一阵阵的酥麻。
  沉今朝,从来不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渴望我呢。
  “好学生也会有这种想法吗?”
  “真是肮脏呢。”
  温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她俯身下去,牙尖重重咬下,直到一圈深红色的牙印显现出,她才像是个做完坏事的孩子,吞下那口血液。
  沉今朝的呼吸变得急促,内心的挣扎让他额头上的汗珠更加滚烫。
  温,温窈在做什么。
  她咬了他?!
  他想阻止温窈,可他早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这时,车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咚咚——】
  温窈转过头,车窗外一张略带着愤懑的脸在她转过头后变得更加扭曲,声音从外穿到内时夹杂几分沉闷,纪忍一只手拎着鞋子,一只手锤着窗户:“温窈!温窈!你给我出来!”
  温窈不紧不慢打开车窗,晨风掠过车内已经衣衫不整的沉今朝肌肤处,他皱紧眉头。
  温、窈!
  对他做着这种事情,怎么还可以打开车窗跟别人讲话?
  如果没发现了,他怎么办。
  还有……她怎么办。
  她一个女孩子的声誉怎么办。
  ……蠢货!真是个蠢货。
  他最讨厌这样的蠢货了。
  沉今朝喉结上下滚动,一边嫌恶着女孩做事不过脑子,与此同时,欲望却像是海水浪潮,在一次次的厌恶之下,堆迭到了最高峰,他几乎要快要无法呼吸。
  无法窥见的触碰,带来更多遐想。
  她的肌肤,她的呼吸,她的话语。
  温窈慢悠悠托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盯着车窗外的纪忍,侧过身将车内视野遮的严严实实,语气懒散随意,丝毫不在意对方那像是恨得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目光。
  “找我有事?”
  纪忍伸手撇去头上的树叶子,拎着鞋子往温窈眼前凑,看到女孩那张半毁容的脸露出嫌弃的神情,他更加怒不可遏。
  这个坏女人!
  “我鞋子里的毛毛虫,是不是你放的,”纪忍倒出鞋子里那还残余的几条虫子,稚嫩少年五官都快要皱在一起,他的眼尾天生下垂,看着温窈时哪怕再生气,也让人有种他在撒娇的错觉,“肯定是你,只有你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温窈淡然的目光扫过地上蠕动的几个小虫子,她换了个手托着下巴。
  纪忍依旧在平复他过分激动的呼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面前这个坏女人毁了容,应该是很丑的,可越是盯着她那双看不透深处意味的双眸,就越像是即将要被吸入进去。
  还有……这个女人,脸、脸为什么看起来又透有水润,还红红的?!
  好像,还挺漂亮。
  他撇过头,为自己这个荒谬又耻辱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寒。
  未经人事的小少年哪怕对这种事情并不了解。却也直觉般的感觉有些怪异。他的视线想要往车窗内探入,却被温窈轻轻地晃了下身子又遮挡住了。
  纪忍不知道的是,表面上正在跟他冷着脸对话的温大小姐,此时屁股正蹭着车内沉今朝的身体。
  不等他再次平缓自己的心绪,独属于女孩身上浅淡却迷人的玫瑰香气丝丝缕缕缠绕上来,指腹温柔又热切,所经过的每一寸脆弱肌肤,都会留下数种深至灵魂的颤栗。
  纪忍屏住呼吸,俊美又年轻的脸颊像是跟着他此刻的心一起停顿、窒息、麻木。
  温……温窈伸手摸了他。
  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末日前定期皮肤管理只是最基本的,大小姐自己也有涂抹身体乳的习惯,再加之十指不沾阳春水,肌肤细嫩的像是能掐出水,被大小姐的手碰一碰摸一摸,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在末日里,大部分无论是男人亦或者是女人,别说保持皮肤的滋润度,可以做到不长茧子、不粗糙,都是少之又少的事情。
  纪忍本就是个做事亦或者是跟大家相处都较为大大咧咧的少年,以及哪怕是跟楚楚姐接触,也没有说亲密到可以用肌肤相处。
  在他心底,温楚楚是他不可沾染的皎洁明月。
  所以,这个整天咋咋呼呼的臭小子,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连女孩的手都没有摸过。
  更别提像温窈这样带着调情意味的爱抚。
  纪忍反应过来,想要躲避开时,温窈已经收回手,纪忍瞳孔微微放大,他眼看着温窈将刚肆无忌惮抚弄过他下巴与喉结的手,重新垫回自己下颚。
  “你、你敢碰我,谁允许你碰我了,你脏死了!”纪忍结结巴巴的,温窈注意到,这个看起来浑身刺实际上银样镴枪头的小狗崽子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而后就是蔓延耳根子。
  他的整张脸涨得绯红,想起来什么:“我不跟你计较这个,但我问你,为什么要往我的鞋子里放毛毛虫,你不知道我最……我最……”
  纪忍实在说不出口。
  他最怕软体又带多脚的生物,尤其是毛毛虫,肥硕又恶心的身体就像是条变质结块的浓黄鼻涕,只要想起来,他就会难受又恶心好久。
  更别提看到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简直黑心肝!”
  纪忍现在脚上还是只穿着一个鞋子,说话时东倒西歪,把温窈逗得在车里笑的小幅度摇晃,又因为她摇晃时改变的坐姿位置距离沉今朝脚踝处极为相近,在她倒下时,不偏不倚压住沉今朝那受伤最严重的左脚。
  哪怕感受到沉今朝那隐忍的疼痛,温窈却不为所动,她扭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挑衅,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我哪里坏啦,”温窈笑够了,朝着少年俏皮地眨眨眼睛,卷长的睫毛漂亮的惊人,她伸手,快速勾了勾他的下巴,“倒是你,你怎么这么笨啊,我为什么要往你鞋子里放毛毛虫,这种问题你怎么还问我啊?”
  纪忍倒想听听这个坏女人嘴里能说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他示意温窈继续说下去。
  温窈伸出手指,戳戳少年的额头,语气嗔怪,像是在真的嫌弃他笨,“我喜欢你。”
  纪忍呼吸一窒,夏日清晨的风送来阵阵融合着一夜露水的自然气息,摇摇晃晃、沉沉闷闷的重击在少年心底,他的唇瓣微微半张,往日对着温窈疾言厉色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除却不可置信的震撼外,还有几分不易窥见的羞赧。
  “扑通、扑通”纪忍皱眉,心,为什么,跳这么快?
  温窈话语的尾音拉得很长,她见纪忍反应不过来后,又继续慢慢悠悠地补上,她吹吹自己圆润漂亮的手指甲,语气亦或者是表情都充斥着玩味:
  “我喜欢你呢,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能的,我如果喜欢你,我就不会往你鞋子里放你最讨厌的东西。”
  温窈对他说:“所以啊,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讨厌你,讨厌你才会做这种事情,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居然还要跑来亲自质问我,你不笨谁笨呐?”
  终于,纪忍再迟钝的反应听到这里也就都明白过来了。
  这个坏女人,故意耍他,就是想要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被玩弄戏耍,纪忍压着喉口那股子燥热的怒意,恶狠狠的瞪着温窈,像是有千百句话想说,可都被温窈那云淡风轻的表情给噎了回去。
  碰上温窈,就像是秀才遇到兵,跟她是有理说不清。
  因为这个坏女人,她总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舌灿莲花,可以把一件本身她不占理的事情,在她的歪七扭八的曲解之下,说的好像她做的事情多么正确与正义。
  纪忍只觉得继续跟她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也不会得到任何他想要的结果,他只又警告性的狠狠瞪了她几眼。
  “懒得和你计较,我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下一次你还敢把毛毛虫放在我的鞋子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谁会怕一只还没成年的小狗崽子的嗷嗷叫呢。
  “好怕哦,那我下次不往你鞋子放毛毛虫了。”
  “这还差不……”
  “往你被子里放哦~”
  纪忍的拳头紧握,他恨不得将温窈从车里拖出来,蓄势待发的暴怒模样。
  温窈似乎看穿了纪忍的心思,她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慢慢地起了些身,在纪忍惊愕的目光中,解开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
  在纪忍视角里,只以为她解开了上半身。实际上她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回沉今朝身侧。
  你要是敢打开车门对我做什么,我就说你偷看我换衣服。温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她轻轻地坐在沉今朝隔着裤子的性器官上,那柔软的臀部磨蹭着他坚挺的下体,带给他一阵阵的刺激。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沉今朝深呼吸。
  这个女人!
  怎么可以一边做着这种事情,一边又跟别人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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