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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听下人传报,知晓她在芙蓉园偶遇了定威侯,顿时怒火中烧大发雷霆,下令关她叁日禁闭,不准任何人给她送吃食。
  阮阮以前从未见过这位黎小侯爷,只听说过他浪荡子的名声和沙场上的事迹,那日在大爷的辱骂声中,她才得知了侯府的秘辛往事。
  如今的侯爷是续弦所生,他生母为嫁进侯府设计残害了先夫人,后事情败露,又被老侯爷厌弃,连带着对他也不喜,黎小侯爷天生反骨,性情暴戾乖张,兄弟俩向来水火不容争强好胜,大爷落得这副残破身躯,一提到他的名字便咬牙切齿,心中对他的恨意只多不少。
  可正是这个最令他憎恨厌恶的兄弟,承袭了本该属于他的爵位,撑起了整个侯府,挽救了祖宗世代基业,甚至连他这条命,都得依靠他挣来的权势钱财延续,这让他如何不痛不恨?!
  定威侯待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多,那时西北仍未平定,边疆战事正是紧要关头,他公务繁忙,阮阮与他甚少碰面,偶然的几次巧遇,他看她的眼神总是那般,像蕴藏了数之不清的痴迷狂野,又拼命地压抑着,忍耐着。
  阮阮猜想,她遗失的丝帕许是落入了他的手里,他不归还,可见是对她动了别样的心思,像他这样的男人,不过是看上她嫂嫂的身份刺激罢了,他们兄弟俩相互仇视,便想拿她当彩头,大爷是只苟延残喘的病虎,他是头凶猛垂涎的饿狼,能好到哪去呢?
  她不能心动,也不该心动的。
  但她前狼后虎的局面避无可避,事已至此,与其被病虎残忍吞尽,不妨试试恶狼的威力,反正她也不在乎这桎梏女人的贞洁名声。
  “小叔身边也没个贴心人伺候,我实在放心不下,前来看看,正巧在这儿遇上了。”阮阮再进一步,柔嫩的玉手与丝帕轻轻擦过男人英俊的侧脸,撩得他心尖轻颤,又忽然收回,指着枝上最高最艳的那朵木芙蓉道:“帮我折下它。”
  黎小侯爷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听话照办的时候。
  阮阮不接过他手中递来的花枝,她只微微侧头睨了他一眼。
  在那勾人的眼波中,他看入了迷,持着花枝为她簪上,大团大团的粉白芙蓉鬓边开放,她抬起脸对他恬淡浅笑,娇颜柔媚万千。
  这是只在他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
  “除了探望小叔伤情,此次我还有一事相求。”
  木芙蓉的花语,名为贞洁。
  他定了定神道:“嫂嫂相求我定竭力,若是为了过继之事,不必担忧,我明日就把那些宗亲打出去。”
  阮阮摇摇头,素白的玉指勾住男人绣着暗纹的腰带,声音轻轻柔柔的,夜色中分外撩人道:“我是想求小叔赠些精水,让我怀上你的子嗣,为了报答小叔赠精生子的恩情,软软会夜夜用心侍奉的……”
  黎小侯爷尚且年幼之时便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的东西,是靠抢来的。
  自他出生起,府中所有人都在告诉他,要敬重兄长,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可争夺,不可索要,兄长出了风头,他要扮演追随者的角色,兄长犯了过错,他要一同受罚,父亲身边站着的永远是兄长,他只能待在黑暗的角落里,亲眼看着他们父子舐犊情深。
  在兄长的光环下,他永远不能拥有自我,永远要作为附庸,甚至连至亲的目光,也从不在他身上片刻停留。
  起初他步步隐忍退让,可他的兄长仍然想要杀了他,屡次叁番对他痛下狠手,若非他命硬,早就死上数十回了。
  他不是不清楚个中缘由,不是不知兄长的恨意从何而来,他们厌恶他,他知道,偌大的侯府无人喜欢他,无人在意他,他是生是死他们视若无睹,甚至盼着他消失,宁愿他不曾存在,这些他都知道。
  可他不甘心,他没有为非作歹,他们凭什么将这一切前尘旧事怪罪到他的头上?
  他偏不认!
  既然姓了这个姓氏,既然侥幸活了下来,他偏要活给他们看看,偏要恣意妄为嚣张乖戾,所有不能碰不让碰的,那些只属于兄长的东西,他偏要夺取争抢!包括承袭的爵位。
  他不是兄长,没有父亲为他铺路入仕,教他应酬人情,侯府突遭变故,他在军中也曾遭人奚落嘲讽,也曾举步维艰,但他都挺了过来,在战场上他比谁都勇猛,在官场上他比谁都狠辣,就这样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日的位置,抢到了想要的一切。
  从死人堆里满身血污爬出来的时候,他就丧失人性了。
  现如今,定威侯的爵位由他继承,侯府归他掌管,年事已高的祖母不得不看他脸色行事,当年兄长养来杀他的爪牙也让他逐个拔掉,桩桩件件皆是他获胜的战利品。
  但她不是。
  她并非他的战利品,他从未想过把她抢来当战利品,即使,她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他在战场上杀过的人太多太多了,连梦境都是一片血海,芙蓉园初遇后梦里的血色渐渐褪去了,她攀折花枝的身影成了唯一一抹光亮,他反反复复回忆着,那样的温软恬静,那样的悸动渴望,那样的心喜疯狂,是他前半生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有过的,除了她之外,他从未对人动心生欲。
  若他仅仅只是贪恋她的肉体,寻求叔嫂乱伦的刺激,惦记他兄长的东西,直接想个法子将人抢来便是,可他没有,他不是,他不得不在滔天的爱欲里压抑自己,用那方丝帕聊解相思。
  她并非物件,这世道对她来说也不公平,他活得再难再险,身为男子尚能投军入仕,建功立业,自有他一番成就,而她只能在这深宅大院里囚困蹉跎,孤寡终身。
  他越心爱她,就越怜惜她,越不忍将她推到不伦的境地。
  她就像那朵他无论怎样细心珍藏都会被风吹干的木芙蓉,碰之即毁,弃之心碎。
  就在他极度痛恨的时刻,她却找来了……
  “嫂嫂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定威侯目光深沉道。
  这侯府上上下下尽在他掌握之中,原本他是想让兄长多活几年的,好清醒地看着他如何光耀门楣,在得知阮阮遭遇过何等对待后,他愤恨不已,当即改了主意,但万万没想到,她比他先下了手。
  她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柔弱女子,她是生在了这样的世道,这样的体魄,这样的家世,但她的心胸比多少贵族男人都要果敢坚韧,不畏生不惧死,如今大哥病入膏肓,老祖母晕头转向,谁也不能继续折磨她,等他大哥一死,她就自由了。
  他是那么了解她的思想,她想逃出牢笼,他会祝她一臂之力,甚至帮她藏起尾巴,抹去痕迹,事事妥帖为她着想,她呢?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她这番举动可以是报复,是利用,独独不是他求的那份心意。
  阮阮坚定地与他对视:“我说,我想求小叔的精水……生个子嗣。”
  “嗒”的一声,腰带解开坠地,阮阮身着的靛青色衣衫也随之落下,缓缓露出细嫩白皙的肌肤,旧衫之下仅着了件芙蓉花色半透肚兜儿,许是兜衣太小,那对大奶子根本兜不住,乳肉外溢出半圆的弧度,小奶头俏生生的似要破衣而出。
  她踏过那件旧衣衫,像是踩着从前的屈辱前进。
  她不知前路如何,甚至不知能否找到一条生存的活路,但她知道她要什么,哪怕沦落到最糟糕的地步,她至少也得了一晌贪欢,总好过憋憋屈屈的度此一生。
  她每走一步,饱满白嫩的美乳就随之颤颤巍巍的摇晃,身下衣裙裁短,裙摆开了缝,里面居然连条亵裤也未穿!玉腿修长晃眼,芳草花穴若隐若现,寸寸冰肌玉骨,销魂诱人,轻松不费力的勾引住了男人的视线。
  看见如此美景,黎小侯爷浑身僵硬,气血翻涌至下腹。
  以他的定力,他能在西北苦寒之地日夜行军,能趴在那冰山上蹲守十天十夜,能对着赤裸的细作当胸一刀,那些精通风月的美人他都不为所动,坐怀不乱,唯独面对她……
  “小叔……”阮阮轻唤了声。
  她手指一挑,玄黑的外衣松散开来,裸露着结实的胸膛,纹理分明的腹肌,还有最最重要的胯下之物,硕大的鸡巴已然昂首挺胸的勃起,肉红的龟头肿胀,两颗肉袋一鼓一鼓,马眼儿都张大了,整根性器粗长惊人,直挺挺的长在黑丛中。
  如此英武硬挺,健壮强劲的身躯,对比不能人道,只会折辱她身心的夫君,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想要的男人……
  ——
  甜甜:守寡是丈夫噶了,留在夫家不改嫁,守活寡是没噶但跟噶了一样生活╮(??ω??)╭大哥没噶还不如赶紧噶呢(自己活得痛苦,也悲惨)
  这个故事是禁忌不伦的关系,以为对方对自己是试探怀疑利用,实际上心里全是纯爱~
  (一个觉得他只是刺激肯定不是爱我,所以我坚决不能太动心,更不能表现出来,反正恨透了,管他什么贞节牌坊,先睡喜欢的找找出路再说)
  (一个觉得她只是利用绝对不是爱我,但我是真爱她,我还想让她好好活呢,本来打算帮她脱离再徐徐图谋的,结果她居然主动来了,啊心痛)
  两个清醒的沉沦者
  我当初构思的时候就是构思的长篇~这种复杂纠缠又纯爱的感情线我不写长篇受不了,认真写的话一上来我就得让他们先拉扯个十章(???)
  一边肉一边疯狂心动,在这种过程中慢慢认清自己和对方的心意~
  所以这个角扮写的也挺长
  哦莫……明天是不是要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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