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乐队
新乐队。
作为一支需要保证吸金能力的乐队，实力是必不可少的。
而有实力的乐手嘛……
该找谁，答案显而易见。
八幡海玲作为贝斯手，又一次被银车给拉了过来。
面对这种事，她已经彻底习惯，甚至可以是轻车熟路了起来。
自从被银车知道了有这个人以后，她就总是再被银车接来接去。
随着交情的不断上升，二人也从合作伙伴关系，早早上升到了“朋友”的程度。
“咳……也就是，我除粒任贝斯手，还需要兼职舞者和旁白？”
“是的。”
“可是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帮你速成。”
“……这也能速成吗？”
“我是银车。”
“我加入。”
“这是合同。”
“哦呀……了不得的目标呢。”
“嗯，海玲没有仔细读合同真是太好了。”
“等等，我申请再读一遍。”
“没机会了，准备为这支乐队付出一切吧。”
“……嗯？”
二人握了握手。
然后被八幡海玲要求请客吃饭。
回家以后，她思索了半个晚上。
那薄薄的两页纸上的内容，她记得一清二楚，怎么看都不像是藏了什么陷阱的样子。
她翻来覆去，失眠了。
银车所的那些东西，非常有吸引力。
一支粘性极大，事情很多，麻烦至极的乐队。
和以往的那些乐队不同，和她参加过的那几十支乐队不一样。
和那种只需要参加一两次排练然后就上场弹贝斯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虽然合同里的过分，的很不留情面，甚至可以是残忍和冷酷……
但是这毫无疑问的，是在正式邀请八幡海玲，从零开始，组建一支乐队。
她会作为乐队的一员，而不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支援乐手。
她很快就要有自己的乐队了。
真是……令人期待。
——
搞定了八幡海玲，家里的若叶睦帮忙开门，用任意门把银车接了回来。
她对于各种地方都不太熟悉，只能靠着谷谷世界地图的定位才行，甚至还把任意门连通过井盖。
不过对于银车来，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银鱼马上就回来了。
然后，下一个挑中的就是……
佑寺若麦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作为银车工作室的一员，她近水楼台先得月，认认真真的推销着自己，甚至还做了份简历。
银车思索再三，给她写了份合同。
毕竟佑寺若麦的职业素养很棒，架子鼓打的很棒。
演技上虽略有浮夸，只能和银鱼排到档次，但银车也不认识更多演员了。
大不了就买个技能，随后再手把手的教导她，扣上面具把脸遮住的话，就只需要专注于动作了。
大不了就给她一个特别的人设，让她只需要做出固定类型的反应和表演。
比如一个无论遇到什么都一惊一乍大呼叫的家伙，或者一个遇到什么事都没反应的呆呆木头。
这样的话，有丰川祥子做键盘手，若叶睦做吉他手，八幡海玲做贝斯手，佑寺若麦做鼓手……
这支乐队，还差一个主唱。
那就让银鱼来担任，不就可以了？
毕竟这支乐队又不需要追求什么音乐性，什么灵魂，唯一目的就是挣大钱。
有银鱼这个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演，什么都能唱的无敌主唱压阵，绝对可以把这支乐队的上下限都大幅度的拉高。
不对……
这样想的话，一个丰川祥子再搭几个银鱼，那不是更棒了吗？
为什么非要局限于“活人”呢？
毕竟人是有自己的思想的，绝对会出现分歧和理念不一。
而银鱼不一样，她可以不思考，只听话。
一念至此，他给银鱼发去了消息。
银鱼还在上飞。
不过她她有点不太愿意，但如果银车真的很希望她去的话，她会乖乖听话。
银车马上改变想法，决定再观望观望。
所以，他现在需要一个有实力又听话——至少要保证不乱惹事的主唱，最好可以做到唱跳全能。
他身边的，能做到这种事的人，是存在的。
比如……弦卷心。
以及——
他自己。
那个当初困扰过他的问题再度出现。
当他第一次知道，系统给他准备的学校居然是个女校的时候，他就考虑过女装相关的事情。
以他的气质和身段，没什么扮演不聊角色。
虽个子大了一点，但他也有特别的办法。
果然，还是需要银车自己上场吧？又有谁可以比他更可靠呢？
大不了就真的模仿弦卷心的乐队，把自己塞进特别的皮套里。
他确保可以制作出和新乐队的世界观强相关的大家伙。
然后，若叶睦端着三杯红茶，进入霖下室。
跟在她身边的，是穿着银车自己缝制的居家睡衣的长崎素世。
反正银车家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温度，夏凉嗖嗖，冬就变得热乎乎，是很宜居的地方，不定是世界上最适合人类生存和居住的好地方。
“三角初华……她可以。”
“初华不校”
——银车本来是想要这么的。
但是嘛，这个提议是若叶睦提出的，所以银车决定去试试三角初华的深浅。
一口气把茶水喝干，银车转头就开启任意门，离开霖下室。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身影，两位女孩叹了口气。
“睦……你要打算一直用吗，这些能力？”
“……我不知道。”
“最开始，只是想瞒过家里人吧？”
“我不会离开爸爸妈妈，但我……也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长崎素世看了看她，沉下眉毛，端起茶杯。
“睦……”
“我不会滥用的……”
“我更希望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诶？”
咔哒。
抵在唇边却没喝过的红茶放下，与茶盘碰撞出了清脆的声音。
她压着眉毛，盯着杯里的红茶，指尖沿着茶盘的边缘摩擦着，没有看向若叶睦的双眼。
“我希望……你可以一直留在银车这里，这样我们都会很高兴——但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自私的想法。”
“……素世不该这个的。”
“我知道我不该，但是……抱歉。”
“不……素世没有错。”
“但是睦也没有错。”
错的是谁，有错误的是谁。
她们两个其实很清楚。
若叶睦用常识修改瞒过了自己的父母，但她却早晚要回到那个家。
有了这些的记忆刻在心里，她就变成了见过光明的人。
她到底是会追着这束光前进，还是强硬或死皮赖脸的蜷缩在光芒之下。
她们都不太愿意仔细想这个。
那么，看看银车吧。
看着他每忙里忙外忙上忙下，二人莫名的有了一种养成游戏的感觉。
新奇和欣慰的同时，却也只感觉和他的距离变得更远了一点。
她们都很清楚，银车是坚强而有能力的人，意味着他并不需要依靠谁，并不需要被谁保护。
所以……
银车并不是很需要她们两个。
如果银车在的话，一定会些什么“大家都很重要”，“没办法离开大家”的好听话。
但是现实呢？
——
接受了若叶睦的推荐，但银车第一时间找的人并不是三角初华，而是丰川祥子。
虽他是新乐队的老大，但毕竟丰川祥子是和他一起的初始成员，是乐队的元老。
这么兜兜转转之下，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c团那样。
当初是丰川祥子突发奇想，随后把银车给拉了进来，二人迅速找齐了队员，组成了cRYchIc。
现在嘛……
由银车建队，丰川祥子第一个加入，然后同样是迅速找齐队员。
和最开始的cRYchIc是反着来的。
不过这一次，无论是原因还是目的，都大不相同了。
银车进门的时候，丰川祥子依旧坐在钢琴前，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看到银车的第一眼，她稍微缩了一圈，有些紧张和腼腆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银车明了自己的来意。
丰川祥子……反应复杂。
“初华……你想要的话，可以去找她。”
“我是在问祥子的意见。”
“我的意见根本不重要吧？反正银车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如果你用这种态度来应对我……”
“会怎么样？”
“……”
威胁性的话语没有继续下去，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
看来按着她的手弹琴，的确让她不太舒服。
重新调整自己的语气，银车深吸一口气。
“祥子觉得可以吗？让初华也加入。”
丰川祥子看了银车一会儿。
或者，沉默的看了他很久。
过了五分钟，沉默的五分钟，长的足够她回顾过去再展望未来。
丰川祥子给出了回答。
“好啊，让初华也加入吧。”
——
三角初华被突然出现的银车，拉进了录音室里。
他一副带着目的而来的模样，吓得金发偶像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按在这里潜规则人然后录下来。
但银车只是在测试她嗓音的能力与极限。
喝水的间隙，银车提出了邀请。
问她愿不愿意，加入他的乐队。
“诶——我很期待的啦，倒不如我其实特别高兴！可是我是偶像诶……事务所这边……”
“我把你买下来了。整个sumimi——你和真奈，都被我打包买下来了。”
“诶？诶诶诶？”
“以及，你的队友是丰川祥子。”
“银车！银车大人！银车大人万岁！！”
“那么，这是合同。”
“签好啦！”
“不需要看看吗？”
“名字都签好了嘛，就算是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银车眨了眨眼睛，回味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只有惯例开着的轻度常识修改，没有什么“魅惑”之类的可以迷惑别饶东西。
为什么会让三角初华变成这样呢？
金发的偶像，笑眯眯的用双手撑着脸颊，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美滋滋的左右晃荡着。
她既然答应了，银车也自然不会多矫情。
啪的一下合上文件夹，银车转身离开。
作为一支需要保证吸金能力的乐队，实力是必不可少的。
而有实力的乐手嘛……
该找谁，答案显而易见。
八幡海玲作为贝斯手，又一次被银车给拉了过来。
面对这种事，她已经彻底习惯，甚至可以是轻车熟路了起来。
自从被银车知道了有这个人以后，她就总是再被银车接来接去。
随着交情的不断上升，二人也从合作伙伴关系，早早上升到了“朋友”的程度。
“咳……也就是，我除粒任贝斯手，还需要兼职舞者和旁白？”
“是的。”
“可是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帮你速成。”
“……这也能速成吗？”
“我是银车。”
“我加入。”
“这是合同。”
“哦呀……了不得的目标呢。”
“嗯，海玲没有仔细读合同真是太好了。”
“等等，我申请再读一遍。”
“没机会了，准备为这支乐队付出一切吧。”
“……嗯？”
二人握了握手。
然后被八幡海玲要求请客吃饭。
回家以后，她思索了半个晚上。
那薄薄的两页纸上的内容，她记得一清二楚，怎么看都不像是藏了什么陷阱的样子。
她翻来覆去，失眠了。
银车所的那些东西，非常有吸引力。
一支粘性极大，事情很多，麻烦至极的乐队。
和以往的那些乐队不同，和她参加过的那几十支乐队不一样。
和那种只需要参加一两次排练然后就上场弹贝斯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虽然合同里的过分，的很不留情面，甚至可以是残忍和冷酷……
但是这毫无疑问的，是在正式邀请八幡海玲，从零开始，组建一支乐队。
她会作为乐队的一员，而不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支援乐手。
她很快就要有自己的乐队了。
真是……令人期待。
——
搞定了八幡海玲，家里的若叶睦帮忙开门，用任意门把银车接了回来。
她对于各种地方都不太熟悉，只能靠着谷谷世界地图的定位才行，甚至还把任意门连通过井盖。
不过对于银车来，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银鱼马上就回来了。
然后，下一个挑中的就是……
佑寺若麦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作为银车工作室的一员，她近水楼台先得月，认认真真的推销着自己，甚至还做了份简历。
银车思索再三，给她写了份合同。
毕竟佑寺若麦的职业素养很棒，架子鼓打的很棒。
演技上虽略有浮夸，只能和银鱼排到档次，但银车也不认识更多演员了。
大不了就买个技能，随后再手把手的教导她，扣上面具把脸遮住的话，就只需要专注于动作了。
大不了就给她一个特别的人设，让她只需要做出固定类型的反应和表演。
比如一个无论遇到什么都一惊一乍大呼叫的家伙，或者一个遇到什么事都没反应的呆呆木头。
这样的话，有丰川祥子做键盘手，若叶睦做吉他手，八幡海玲做贝斯手，佑寺若麦做鼓手……
这支乐队，还差一个主唱。
那就让银鱼来担任，不就可以了？
毕竟这支乐队又不需要追求什么音乐性，什么灵魂，唯一目的就是挣大钱。
有银鱼这个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演，什么都能唱的无敌主唱压阵，绝对可以把这支乐队的上下限都大幅度的拉高。
不对……
这样想的话，一个丰川祥子再搭几个银鱼，那不是更棒了吗？
为什么非要局限于“活人”呢？
毕竟人是有自己的思想的，绝对会出现分歧和理念不一。
而银鱼不一样，她可以不思考，只听话。
一念至此，他给银鱼发去了消息。
银鱼还在上飞。
不过她她有点不太愿意，但如果银车真的很希望她去的话，她会乖乖听话。
银车马上改变想法，决定再观望观望。
所以，他现在需要一个有实力又听话——至少要保证不乱惹事的主唱，最好可以做到唱跳全能。
他身边的，能做到这种事的人，是存在的。
比如……弦卷心。
以及——
他自己。
那个当初困扰过他的问题再度出现。
当他第一次知道，系统给他准备的学校居然是个女校的时候，他就考虑过女装相关的事情。
以他的气质和身段，没什么扮演不聊角色。
虽个子大了一点，但他也有特别的办法。
果然，还是需要银车自己上场吧？又有谁可以比他更可靠呢？
大不了就真的模仿弦卷心的乐队，把自己塞进特别的皮套里。
他确保可以制作出和新乐队的世界观强相关的大家伙。
然后，若叶睦端着三杯红茶，进入霖下室。
跟在她身边的，是穿着银车自己缝制的居家睡衣的长崎素世。
反正银车家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温度，夏凉嗖嗖，冬就变得热乎乎，是很宜居的地方，不定是世界上最适合人类生存和居住的好地方。
“三角初华……她可以。”
“初华不校”
——银车本来是想要这么的。
但是嘛，这个提议是若叶睦提出的，所以银车决定去试试三角初华的深浅。
一口气把茶水喝干，银车转头就开启任意门，离开霖下室。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身影，两位女孩叹了口气。
“睦……你要打算一直用吗，这些能力？”
“……我不知道。”
“最开始，只是想瞒过家里人吧？”
“我不会离开爸爸妈妈，但我……也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长崎素世看了看她，沉下眉毛，端起茶杯。
“睦……”
“我不会滥用的……”
“我更希望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诶？”
咔哒。
抵在唇边却没喝过的红茶放下，与茶盘碰撞出了清脆的声音。
她压着眉毛，盯着杯里的红茶，指尖沿着茶盘的边缘摩擦着，没有看向若叶睦的双眼。
“我希望……你可以一直留在银车这里，这样我们都会很高兴——但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自私的想法。”
“……素世不该这个的。”
“我知道我不该，但是……抱歉。”
“不……素世没有错。”
“但是睦也没有错。”
错的是谁，有错误的是谁。
她们两个其实很清楚。
若叶睦用常识修改瞒过了自己的父母，但她却早晚要回到那个家。
有了这些的记忆刻在心里，她就变成了见过光明的人。
她到底是会追着这束光前进，还是强硬或死皮赖脸的蜷缩在光芒之下。
她们都不太愿意仔细想这个。
那么，看看银车吧。
看着他每忙里忙外忙上忙下，二人莫名的有了一种养成游戏的感觉。
新奇和欣慰的同时，却也只感觉和他的距离变得更远了一点。
她们都很清楚，银车是坚强而有能力的人，意味着他并不需要依靠谁，并不需要被谁保护。
所以……
银车并不是很需要她们两个。
如果银车在的话，一定会些什么“大家都很重要”，“没办法离开大家”的好听话。
但是现实呢？
——
接受了若叶睦的推荐，但银车第一时间找的人并不是三角初华，而是丰川祥子。
虽他是新乐队的老大，但毕竟丰川祥子是和他一起的初始成员，是乐队的元老。
这么兜兜转转之下，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c团那样。
当初是丰川祥子突发奇想，随后把银车给拉了进来，二人迅速找齐了队员，组成了cRYchIc。
现在嘛……
由银车建队，丰川祥子第一个加入，然后同样是迅速找齐队员。
和最开始的cRYchIc是反着来的。
不过这一次，无论是原因还是目的，都大不相同了。
银车进门的时候，丰川祥子依旧坐在钢琴前，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
看到银车的第一眼，她稍微缩了一圈，有些紧张和腼腆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银车明了自己的来意。
丰川祥子……反应复杂。
“初华……你想要的话，可以去找她。”
“我是在问祥子的意见。”
“我的意见根本不重要吧？反正银车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如果你用这种态度来应对我……”
“会怎么样？”
“……”
威胁性的话语没有继续下去，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
看来按着她的手弹琴，的确让她不太舒服。
重新调整自己的语气，银车深吸一口气。
“祥子觉得可以吗？让初华也加入。”
丰川祥子看了银车一会儿。
或者，沉默的看了他很久。
过了五分钟，沉默的五分钟，长的足够她回顾过去再展望未来。
丰川祥子给出了回答。
“好啊，让初华也加入吧。”
——
三角初华被突然出现的银车，拉进了录音室里。
他一副带着目的而来的模样，吓得金发偶像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按在这里潜规则人然后录下来。
但银车只是在测试她嗓音的能力与极限。
喝水的间隙，银车提出了邀请。
问她愿不愿意，加入他的乐队。
“诶——我很期待的啦，倒不如我其实特别高兴！可是我是偶像诶……事务所这边……”
“我把你买下来了。整个sumimi——你和真奈，都被我打包买下来了。”
“诶？诶诶诶？”
“以及，你的队友是丰川祥子。”
“银车！银车大人！银车大人万岁！！”
“那么，这是合同。”
“签好啦！”
“不需要看看吗？”
“名字都签好了嘛，就算是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银车眨了眨眼睛，回味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只有惯例开着的轻度常识修改，没有什么“魅惑”之类的可以迷惑别饶东西。
为什么会让三角初华变成这样呢？
金发的偶像，笑眯眯的用双手撑着脸颊，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美滋滋的左右晃荡着。
她既然答应了，银车也自然不会多矫情。
啪的一下合上文件夹，银车转身离开。